标准

汝欲诉之,诉之,吾恭听。

吾欲诉之,无门,那个汝何在?

吾静也,实惧之。

掩耳按首闭目绷嘴,慌也!

吾焉得望明朝日?

收工以后

标准

培训营的第一个晚上,我开车回到宿舍时,下车前想擦掉鼻孔下的液体,原以为是鼻水,谁知是血,抓起几张纸巾遮掩鼻子下车,下车后从同伴手中接过物品后匆匆走在前头。原本想沉默不说,但同伴步行的速度很慢,我才催促:“快,我流鼻血了!”回到房间大约5分钟,我成功止血。 好在,我是收工了才出事。

第二个晚上,我和组员倒完垃圾后,回头把午餐盒和电脑放到车上,以预防活动结束时得意忘形而发生不必要的麻烦。我走出大堂时,原本的细雨似乎越来越大,此时我感觉从鼻孔有一股劲冲出,又是血!我一边走一边用手把血拨到道路上,抵达车前我抓了好多纸巾都无法止血。雨越下越大,我决定走回大堂。我在底层的洗手间昂头许久,用了好多纸巾依然无法止血。我不想吓坏小孩和营员,想起有位同伴可能还在楼上,于是又遮掩鼻子匆匆到楼上去。

果然那位同伴还在那里,我继续让自己昂头,但血一直无法停止,而且从口中流了出来。有感情况很不妙,固执的我惟有请同伴把医疗组的同伴找来。医疗组的同伴是位医科生,她说我的止血方法错误,应该是低头,手按鼻孔3-5分钟让血凝固。我照办了,在她的照料下我终于止血了。那一天晚上,虚弱的我在临睡前迷迷糊糊中看到我每一位家人和他的画面。我还问自己,怎么那么奇怪,我是不是要死了?哈哈,可能看戏看太多了!隔天,我还不是醒来了吗?只是吐了一滩血。

第三天培训营结束了,我在回家途中感觉肚子饿了,所以邀约乘搭我顺风车的同伴一起用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7点多,我在下车前又是从鼻孔挖到一滩血。

我想是虚火上身才会有这次的血光之灾吧!我觉得玄的是,责任感重的我就连生病都是在收工以后……

第九届《希望》阳光天使志工培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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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一):
《膳食组》
我回来了,我有点疲累,但我更急于把四天内所有的交流所得与思考一一记录下来。

这是我第三次担任《阳光天使》培训营的筹委。之前的两次,又或者其他活动的很多次,我负责过看守报道处、担任过台后的催场、处理过大大小小的文书任务,也曾在会场的最尾端负责处理活动用具。而这一次活动的前半段,我还是担起了部分的行政工作,然后在活动正日兼任膳食组。

老实说,在这以前,我对膳食组任务的基本概念是将善心人士赞助的食物安排好让大家享用,但当我执行的时候发现我必须对食用者的肠胃负责,在准备食物时都尽量保持干净卫生。虽然不容一丝污渍的做法被组员嘲讽严重洁癖,但依然故我。

在3天2夜里,协助我最多的组员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残障朋友Hahn Star。在那之前他曾告诉我很多朋友不敢要求他帮忙,所以这次的合作过程中,只要他开口说自己可以做到哪些任务,我都放手让他完成,而他的表现也令很多在场的朋友刮目相看,称赞他很用心地做事。新晋志工经常看到残障朋友的时候就急于协助,但其实我们没有想过,我们究竟是谁?我们凭什么去替另一个个体去决定他究竟能不能?另外也要感谢其他筹委在休息用餐时见到我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也助我一臂之力。

很多人看到我在那准备食物的角落搬搬抬抬,在沾满食物油渍的餐具里头打转时,觉得我做得很辛苦,但其实我想说我从来没有在活动里这么轻松过。我难得可以离开电脑屏幕,暂搁敲打键盘的工作。

另外,那位组员也一直嘲讽我说:“一个文人怎么来当苦力呢?”我其实算不上什么文人,只是一个喜欢在纸上耕耘文字的人。握笔的人就不能抓勺子?这是哪门子的道理?一个人不会因为坚持握笔而拒绝抓勺子而显得高尚一些吧?我只希望自己可以做个在任何环境都能生存的人。所以,当Connie Er称赞我说:“原来你可以负责处理膳食部的!真的把你可以放在任何位置的,你都可以把事情做好!”我是满足的,其实关键只在于“心”和“责任”。

分享(二):《志工》

几天下来的交流,一班合作多时的志工有更深一层的认识。很多时候,我们会因为自己是志工,所以会告诉自己要把希望,要把这世界最好的一面带给我们认为“需要帮助的人”。

殊不知,今日一位生命工作者的一道问题:“如果自己都无法照顾好自己,那还说什么照顾人?”再次敲响了我的心门,我相信在场也有人和我一样。

分享(三):《对残友的印象》

今日我才发现,我对残障朋友又有新一层的认识。

当我以为残障朋友是悲观的,但初次接触以后觉得他们其实可以很乐观。

当我以为他们的笑容与有能力开玩笑就表示他们是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遭遇,但原来我忽略了他们也有隐私。

当我把他们视为“常人”,却发现我们有时从常人立场所做出的评语,无形中在提醒他们是残障的,提醒他们原来是不能自立的,导致他们再次掉入心情低谷。

我必须那么自私

标准

我想站出来,

他阻止了说不是时候,

我想走出去,

但经历告诉我不要,

我不是没有体验过那种隔离之痛,

我不是不知道见不到又担忧的恐惧,

我不是不清楚没了良心的人会做哪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我不能让至亲难过,

我不能那么自私,

我必须那么自私。

灯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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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到酒店工作,最吸引目光的就是灯饰,看着那璀璨光芒,就会想起很多事情。

每次到酒店工作,最吸引目光的就是灯饰,看着那璀璨光芒,就会想起很多事情。

但我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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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8时整起身,刷牙洗脸洗澡梳发一番,大约9时05分出发到Sri Petaling轻快铁站,由于之前找到可以安全又免泊车费的地方,而且今天比较迟出门,因此没有车位的问题。

步行到轻快铁站后,站在那购票器前查阅了许久都看不见Ampang Point这个站点,最后查询之下路线已经更改,此站点已经不存在了。啊!以前还说自己是乘搭公共交通的专家,没想到这次也碰壁了。我其实也不清楚目的地距离现有的Ampang站点有多远,但它是我当下比较可靠的选择。

步入轻快铁里,我忽然反应过来:“对hor,今天需要在Chan Sow Lin那一站转车!”忘了哪个站点,有位马来孕妇走进了轻快铁,我开始不确定她是不是孕妇(因睡眠不足所以有点迟钝),因为她还一边手拉扶手,一边看书,观察一会儿旁边有位马来同胞起身让位才确定。唉,都怪自己想那么多,站起来让位不就是了!

10点30分抵达Ampang那一站,因为顾着讲电话,一直都没有注意到已经到达目的地,还在想怎么那清洁阿姨进来扫地?匆匆走出车站,截住了一辆的士。

在的士上我检查到自己没有带到皮包出门,心里庆幸自己没有懵懵懂懂地要挑战路线而开车到市区,否则没有身份证是罪行,没有驾照开车更是罪加一等。

的士不一会儿就抵达目的地了!啊,原来这么靠近!误打误撞下,还是走到正路了!由于要进入大厦顶楼需要以证件换取通行证,我再次找了书包,才赫然发现我的皮包虽然不在,但原来我的身份证在小熊袋里!啊!我上次出门把它放在这里后一直都没有拿出来,而且过了这么久都不知道!我有多久出门没有携带身份证了?

11时40分完成了任务后,我走出大厦,越过马路准备截住的士前,看到一辆公共巴士的电子版上显示Ampang LRT,刚好巴士因交通灯转红而停下,我决定上车。啊,又省下一笔的士费!

从Ampang站到Chan Sow Lin站回程的轻快铁上,又忘了是哪一站,有位印尼太太牵着一位小女孩匆忙走进来,后面尾随着另外一位少妇。我看着那走在前头的妇女牵着孩子硬塞入对面那排座位的一个小空间,然后她的朋友又把剩余的15%空间也占满,结果两旁的乘客都被“挤”向左右两旁,变得难以动弹,脸上露出厌烦又无奈的表情,好似在说:“这么小的位子都要挤进来!”他们的互动令我好想笑出声来,我只好望向他方,假装磨牙,强忍笑意。

从Chan Sow Lin转到Sri Petaling的轻快铁后,我一直站着直到终点。我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一度入神得忘我!好美丽的云朵!

回到Sri Petaling取车时,早餐啃下几块饼干的我感到饥肠辘辘的,于是决定到家里附近的小贩中心吃云吞面。云吞面是许久没有吃到家常饭的时候,满足我味蕾及思乡的面食。

吃到一半的时候,他的午餐时间也到了,所以过来找我。

我每日在这城市里,过着与很多人不一样模式的生活。我快乐吗?很难定论!但我自在。